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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默笑話/鬼話笑話/永遠的嬰兒(16-18)



【類型】:鬼話笑話

【簡介】:16、鼠怕貓?貓怕鼠?

       這壹天,慕容太太領著...

【正文】:16、鼠怕貓?貓怕鼠?

       這壹天,慕容太太領著叉到郵電所給老公寄挂號信。

       郵電所的營業室裏,人不少,大家排著隊。慕容太太領著叉排在最後面。

       那個收破爛的老太太朝著郵電所的方向走過來。她推著垃圾車,壹邊走壹邊慢悠悠地喊:“收破爛喽!——”

     

       她離郵電所大約還有50米遠。

       如果這時候慕容太太走出來,那個男嬰和那個老太太就不會碰上面。因爲,慕容太太和那個男嬰出了郵電所要向另壹個方向走。

       可是,慕容太太的信還沒有寄走,她的前面還有四個人。最前面的那個人是個種地的農民,他什麽都不知道,郵電所的人壹直在給他講解,如何寫地址和郵政編碼,很費勁。

       慕容太太壹邊和叉玩壹邊等。她跟他玩的是猜指頭的遊戲:壹只手握住另壹只手的五指,只露指尖,猜哪個是中指……

       那個老太太走過50米所用的時間,應該比四個人辦理郵寄挂號信所用的時間短壹些。

       但是有壹個鞋匠走過來。這個鞋匠有點神經兮兮,他逢人就強調他的壹個唯物主義者。不過,他修鞋的技術很不錯。他走近那個老太太,對她說:“妳如果收到那種不太舊的鞋,千萬賣給我,我修修補補還能穿。”

       老太太說:“大都不成雙。”

       鞋匠說:“扔掉這壹只肯定就會扔掉那壹只。我是壹個節儉的人……”

       壹般說,這個鞋匠羅嗦起來,那時間不會少于十個人寄挂號信。

       可是,到了慕容太太寄信的時候,偏偏出了點小問題:她的信封不是標准信封,不能郵寄。她只好在郵電所現買了壹個信封,把封了口的信撕開,裝進新買的信封裏,再重新寫郵政編碼和地址。

       鞋匠終于走開了。那個老太太壹步步朝郵電所方向走過來。

       慕容太太的信成功寄出了,她領著叉走出來。

       在絕倫帝小鎮郵電所門口,那個老太太和那個男嬰終于撞見了。

       這是秋日的午後,天高雲淡,沒有南飛雁。太陽很好,有幾分慵懶。小鎮的街上沒幾個人,很太平,很安靜。

       老太太看見那個男嬰之後就呆住了,她的雙眼充滿惶恐。

       那個男嬰看到了老太太,也大吃壹驚,好像十分害怕。

       慕容太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,她牽了牽那個男嬰的手:“妳怎麽不走了?跟媽媽回家。”

       那個男嬰低下頭,立即跟慕容太太走了,沒有回壹次頭。

       那個老太太也推起她的垃圾車,急匆匆地溜掉了。

     

     

     

     17、另壹個叉

       張古的情緒極其低落。

       他上班時沈默寡言,下了班就蒙頭大睡。他開始懷疑,自己經曆的是不是幻覺?自己的多疑是不是病症?

       這天他加班,很晚才回家。

     

       在路上,他看見那個收破爛的老太太推著垃圾車走過來。路燈昏黃,她的臉色昏黃。

       張古害怕極了。

       他清楚,自己鬥敗了。現在,他像泄氣的皮球。他怕那個男嬰,怕這個古怪的老太太,他覺得他永遠都不可能弄清他和她之間那深邃的關系了。他已經自暴自棄,只想像烏龜那樣,圓團團地活著,壹點不鋒利,好歹落個長壽。他最大的希望就是——永遠不和這兩個不吉祥的人相遇。

       無數經驗告訴我們,妳越不想遇到誰,保准就會遇到誰。這不,老太太在黑暗中走過來了。

       張古想掉頭就跑。又壹想,跑出壹段路,壹擡頭准會看見她迎面從另壹個方向走過來,那會嚇死他。

       他就沒有跑,他不情願地迎著老太太走過去。

       老太太壹如既往地走過來,她的步履很慢,關節像生鏽了壹樣。

       終于,她和張古走到壹起了。張古膽怯地低下頭去。

       她並沒有停下來,她推著垃圾車壹直朝前走,看都不看張古,眼睛直直地瞅著前方。

       兩個人擦肩而過之後,張古感覺她慢慢停了下來。他不敢回頭,只聽見她在他背後硬邦邦地說:“妳站住。”

       張古哆嗦了壹下。

       他回過頭,看見那老太太果然停下了,她背對著自己,並沒有轉過身來。

       “妳想不想知道那個奇怪的嬰兒是怎麽回事?”她說。她的聲音很像機器發出來的,沒有任何感情色彩。

       張古小聲說:“我想……不想……知道。”

       她冷冷地說:“妳去太平鎮看看吧。”

       張古怎麽能相信這個老太太呢?他甚至懷疑她是調虎離山,把自己騙出去,他們好實施更大的陰謀。

       他壯著膽子問:“妳怎麽讓我相信妳?”

       老太太歎口氣:“妳不信就算了。”

       然後,她推著垃圾車就走了。張古壹直看著她,直到那蒼老的背影消失在路燈照不到的更黑的地方。

       張古快步朝家走去。壹路上,他時不時回頭看壹眼,生怕那個老太太跟上來。

       躺在床上,張古反複回味她的話,他又壹次肯定了自己以前的猜測,他又開始信任自己的耳朵、眼睛和神經了。

       他覺得自己應該走壹趟。

       他覺得自己的行爲像反腐敗壹樣充滿莊嚴性。

       從絕倫帝到太平鎮雖然只有壹百公裏,但是路不順,要轉兩次車。

       張古當天晚上就到了太平鎮。太平鎮有三個絕倫帝那麽大。

       他在旅店住下之後,就跟開店的老板套近乎,打聽相關的消息。那個老板是個極其熱心的人。很快,張古就得到了壹個重要的信息。

       張古:“妳有沒有聽說過壹個奇怪的嬰兒?”

       老板:“妳說的是不是那個賣藝的嬰兒?”

       張古:“賣藝的?”

       老板:“最近鎮裏來了壹個賣藝的,他領著壹個孩子,才1歲左右,會唱戲,特別神。”

       張古:“那不是神童嗎?應該好好培養。”

       老板:“走江湖賣藝的,饑壹蹲飽壹頓,哪有那份閑錢呀。”

       難道是另壹個叉?

       第二天,張古早早就來到街上尋找那個賣藝的人。

       終于,他在馬市看見了他們。圍觀者裏三層外三層。

       張古擠進去,見那個嬰兒正在表演。

       他小小的,卻穿著特制的花花綠綠的古代戲裝,臉上化著濃濃的戲妝——有壹種說不清的怪異。張古看不清他的真面目,但是張古感覺他就是叉。他的臉盤、五官、眼神,張古無比熟悉!

       張古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。又壹想,他怎麽可能是叉呢?于是,又不自覺地朝前擠了擠。

       男嬰的聲音尖尖的細細的,他在唱:“日落西山黑了天,我打馬過了陰陽關……”是巫婆跳大神時的唱詞。

       壹個大人在後面拉胡琴,胡琴的聲音也尖尖的細細的。

       張古第壹眼看見那個大人,心中就抖了壹下。他的臉上有刀疤。張古覺得他正是算卦裏說的惡人。

       旅店老板曾對他說,賣藝人自稱那個男嬰是他的孩子。可是張古卻覺得,那個男嬰更像壹個沒有生命的木偶,而那個惡人在幕後在暗處操縱著他。

       大家往場子裏扔錢。張古也學著樣子往場子裏扔錢。

       他耐心地等著散場。他想靠近這個男嬰,弄清他到底是木偶,還是有血有肉的生命。他有很多的問題要問他——妳到底多大年齡?妳從哪裏來?妳到哪裏去?妳知不知道還有壹個跟妳壹樣的男嬰?妳到底是什麽東西?妳們壹共有多少?妳們到底想幹什麽?

       天快黑了,人漸漸少了,那個惡人開始收場了。

       張古裝成沒事人,晃晃悠悠走近他們:“老板,今天收入不錯吧?”

       那個惡人看了張古壹眼,沒有說話。他的眼神充滿敵意,他加快了收拾東西的速度。

       張古有點不自在。

       他看了看那個男嬰。他的身上還穿著花花綠綠的戲裝,臉上還化著濃濃的戲妝,等于戴了壹個面具。張古根本看不清他的本來面目。他像木偶壹樣坐在壹塊石頭上,壹言不發,紋絲不動。

       張古蹲下身,試探地問:“妳多大了?”

       男嬰看都不看他壹眼。

       那個惡人突然在旁邊吹了壹聲奇怪的口哨,像壹種什麽暗號,這個男嬰像壹只被馴化的猴子,聽了那口哨聲,立即靈敏地竄過去。

       那個惡人扯著他的手,急匆匆地走開了。

       他根本不讓張古靠近這個男嬰。

       張古甚至不敢斷定這個男嬰是不是壹種像人的動物。……那天晚上,張古又聽見了那條狗的叫聲。張古在心裏說:相隔壹百公裏,決不可能。但是那叫聲確實壹模壹樣。第二天,張古又去了。

       他還想接近那個男嬰。

       那個惡人對張古更加防範,雖然圍觀的人很多,現場很嘈雜,但是他壹眼就在人群中看見了張古。看見了張古,他就像看見了克星壹樣,立即對那個男嬰吹了壹聲奇怪的口哨,那男嬰就不唱了,竄到他身邊。他迅速收了場,扯著那個男嬰離開了。

       離開時,他惡狠狠地瞪了張古壹眼,雖然離得挺遠,但是張古感覺到那眼神裏透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凶惡。

       張古覺得,對于男嬰,這個惡人似乎具有壹種不可抗拒力。他還感到,男嬰好像是這個惡人的壹部分。

       晚上,張古睡不著,回想那惡人的眼神。他在分析,判斷……

       那個男嬰出現在絕倫帝是用壹種被遺棄的方式。

       這個男嬰出現在太平鎮是采用賣藝的方式。

       絕倫帝的那個男嬰決不是真正被遺棄。

       太平鎮的這個男嬰也決不是真正賣藝。

       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目的。

       張古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麽。他只知道,那個男嬰給絕倫帝制造了悲劇,這個男嬰也壹定要給太平鎮帶來災禍。

       第三天,張古又找那兩個神秘的賣藝人去了。

       不過,這壹次他不想打草驚蛇。

       他花了壹上午的時間化了壹下裝:換了壹身新新人類的衣服,把頭發染成了棕色,又換了壹副新款墨鏡。

       他遠遠地站在圍觀的人群之外,等候散場。

       他的化妝是成功的,那個惡人好像沒有發現他。演出壹直在繼續,直到天壹點點黑下來才散場。

       張古看著那個惡人扯著那個男嬰離開了。他遠遠地尾隨在後面,看他們到

       底幹什麽去。

       月光不明不白。張古的眼睛有工作,顧不上看路,走得磕磕絆絆。他跟蹤那壹大壹小兩個人,穿過壹條又壹條胡同,他們壹直沒有停下來。最後,張古跟著他們竟然來到了野外。

       兩個賣藝人還是沒有停,仍然急急地朝前走。

       出了鎮子之後,張古感到好像不是那個大人扯著那個男嬰走了,而是那個男嬰扯著大人走了。

       他們越走越快。

       張古和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。

       張古就跑起來,緊緊跟在他們身後。風刮起來,公路兩邊的樹葉子竊竊私語。壹只貓頭鷹突然飛出來,向遠方飛去,它的翅膀“呼啦啦”響。

       張古的心裏有點發毛:他們不會像鬼故事裏講的那樣,把我領到壹個墳地去吧?

       正想到這裏,那個男嬰突然轉過身來!

       他身上的戲裝還沒有脫去,臉上的戲妝也沒有洗掉,他那樣子在不明不白的月光下極其恐怖。

       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也隨著他轉過身來。

       男嬰說話了,他的嗓音竟然很粗:“哎,咱們壹起走好嗎?”

       張古嚇得掉了魂,轉身撒腿就跑。他當然是朝著有燈火的地方跑。

       ……第二天,男嬰和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沒有出現。

       接連三天,他們都沒有出現。

       張古站在太平鎮的十字街頭,東西南北茫然張望,不見他們的蛛絲馬迹。他知道,他們在暗處,時時刻刻在窺視著自己的壹舉壹動。如果他不離開太平鎮,他們決不會露頭。他們就像夏日的蝈蝈,草深不知處。

       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操縱男嬰只是表象?

       實際上,是那個男嬰操縱著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?

       這壹大壹小兩個人的背後有更可怕的秘密?

       張古得不到答案。

     

     

     

     18、霧蒙蒙的真相

       張古回到絕倫帝小鎮的時候,天擦黑了。

       他徑直來到小鎮西郊野地裏的那座孤零零的房子。太多太多的懸疑,只有去追問那個收破爛的老太太。

       他輕輕推門進了屋。

     

       電線那光明的觸角還沒有伸到這裏來。屋裏點著壹只油燈,很暗,壹股黴味撲鼻而來。張古幹咳了幾聲。

       他走進了壹個很老舊的年代。

       那個老太太在炕上坐著,好像在想什麽心事。屋子裏擺放的大多是廢品。最讓張古討厭是那壹堆堆人的頭發,落滿了灰塵。

       老太太頭也不擡地問:“看見了?”

       “看見了。可我還是不明白……”

       “34年前,我生了三胞胎。我生他們的前壹個月,丈夫就暴病身亡了……”

       張古大氣都不敢出,怕落下壹個字。

       老太太:“山裏人,日子苦,好不容易把他們三個養活了。可是時間長了,我漸漸覺得不對頭,他們的身體過了1歲就不再長了,很怪……”

       老太太:“這樣的事,地球上肯定再沒有了,偏偏發生在我家。”

       老太太:“我壹個女人,沒有力量養他們壹輩子。後來,我把他們遺棄了。那壹年,我給他們煮了滿滿壹鍋粥,讓他們吃,然後我哭著就走了,從此四處漂泊,像野狗壹樣給自己尋食……”

       老太太:“很多年過去了,我的心裏壹直放不下他們,又回到山裏壹次,發現他們都不在了。聽壹個山裏人說,他們三個有壹個死了,死在山路上,被他看見,他就地挖了壹個深坑,把那孩子的屍體埋了。另兩個下落不明,不知死活。我四處尋找,終于聽說有壹個神秘的男嬰出現在這個小鎮,我就來了……”

       張古驚駭地說:“他會不會是死去的那個?”

       老太太歎口氣:“我都不知道哪個死了。”

       張古有點呆了,他自言自語:“也許絕倫帝的這個是死去的那個,也許太平鎮的那個是死去的那個。或者,他們都是人,還有看不見的第三個,壹切都是他作怪……”

       老太太:“壹開始我就知道,妳壹直想戳穿他,因此我對妳有敵意。我想嚇妳。直到迢迢死,我再也不忍心看著他害人了……”

       34年了。

       如果是人,這個古怪男嬰今年應該34歲了,跟我同歲,1967年出生,據我母親說,那壹年的向日葵大豐收,壹望無際的金黃。

       突然,張古聽見窗外有響聲!

       他猛地擡頭壹看,竟然看見了男嬰的那張醜醜的臉!

       臉。

       那其實是壹張有表情的面具,壹閃,就不見了,短暫得像幻覺。

       張古跑出去四處看,沒有臉,只有荒草。

       張古向鐵柱正式報了案。

       收破爛的老太太是男嬰的親生母親,她是鐵證。

       鐵柱跟張古來到17排房,撲進慕容太太家。屋子裏,只有慕容太太壹個人。

       鐵柱:“那個男嬰呢?”

       慕容太太帶著哭腔說:“我正找呢!都不見幾個小時了,真是急死人!”

       張古說:“嫂子,都是他幹的!”

       慕容太太:“什麽事?”

       張古想了想,低聲說:“包括迢迢……”

       慕容太太知道這壹次不可能再是誤會了,因爲警察都出現了。她跌坐在椅子上。

       男嬰像他莫名其妙地出現壹樣,又莫名其妙地失蹤了。</FONT>

     

【序號】:1588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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